中国需要这样的诗人-读封期任《命运之手按不住我的头颅》

山城子 · 发表于 2014-8-20 16:5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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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需要这样的诗人-读封期任《命运之手按不住我的头颅》有感
文/ 山城子
【先感受原诗】
命运之手按不住我的头颅(散文诗)
文/封期任
曾经的故事告诉我——
金钱，名利，地位……没有自由昂贵。
今天，我自由地为孩子们挑选衣裳，为母亲挑选最香的康乃馨，为妻子买一束红玫瑰。
今天，我自在躺在床上，憨憨地睡着，憨憨地在梦里，聆听有关风月的传奇故事。
海浪一样的钢琴声，从远方飘来，钻入我的耳朵。
让我想起，那些飞走的蜻蜓，它们在另一片荷叶上尽情地享受蓝天下的惬意。
但不曾返回的往事，让我开始放声歌唱，歌唱自由的天堂，歌唱前行的月光曲。
我精心挑选着那些蓝格子，红格子的梦想，
发光发热的梦想。
命运那只无形的大手，很想按住我的头颅，而我的头颅，却倔强得像水面上的浮子一样。
【说我的感受】
别问我选到一篇这样令我强烈共鸣的散文诗（或自由体新诗），需要浏览几页列表，走过几个诗歌论坛。我只能说，每天在网上东奔西跑，惊喜的邂逅还是凤毛麟角。
散文诗也是诗，其语言也和自由体新诗一样要含蓄、精炼，要艺术。
如果我说：“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时代呀，多么的自由幸福呀，而这又是多么的真贵呀！”——呵呵，尽管运用了很有力度的排比，但也还是口号，而不是诗，也不是散文诗。
可诗人封期任只借用一个“故事”就替代了中国近百年的历史。而“没有自由昂贵”的结论背后的论据，谁还能驳得倒呢？
从诗文本上看，这又是何等的精炼与含蓄呢？“故事”的借代格运用，及“金钱，名利，地位”的成分排比，及形容词“昂贵”的比喻式活用，就是语言艺术的具体体现了。就不必说接下来的为孩子为妻子为母亲的分句排比和躺在床上“憨憨”的复沓了。这样的具体认证自由幸福的描绘，也是精炼、含蓄和艺术的呢！
如果接下来我说：“看人家外国的诗歌，依然茁壮；流走他乡的诗人，也寻到了自己的惬意。但一想起中国的从前，我就禁不住为现在歌唱，歌唱我们的自由幸福，歌唱我们共同的理想。我选定了诗歌的形式，用蓝格子写散文诗，用红格子写自由体新诗。我要让这些作品发光发热——为了恢复我们诗大国的传统和荣誉。我绝不相信命运（别说当下诗歌的命运被冷落、被挤兑、被人瞧不起等等）我绝不向这样的境遇低头，坚决把命运踩在脚底下，走出新时期的诗光大道来！”
应当说不是“如果”，我看了封期任的这篇诗，心里就是这样共鸣的。只是我的共鸣语，仅是情感的交流文字，既不是诗，也不是散文诗。因为我的交流语不精练，也不含蓄，更不用说艺术的诗性了。
但，诗人就是诗人，他不明说，要借用海浪送来钢琴曲（不是古筝或琵琶）以及飞走的蜻蜓，到别处找尖尖角了。这就是精炼、含蓄，也很艺术。接着用“不曾返回的往事”隐含中国百年屈辱史。而说“歌唱”就是要写诗，写散文诗、写自由体新诗。而“命运”显然不是指个人命运（个人已经很自由幸福地生活了），而是日日于心的当下中国诗歌的命运。这样，才是精炼、含蓄和艺术表达的文本。
我觉得我已经说明白了，我决心向诗人封期任学习——因为中国需要这样的诗人。这样的诗人队伍的扩大，作品质量的提高，才是中国诗歌的希望。
2014-8-20于观山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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